Thursday, 8 February 2018

最那个的那个

虽然这几年来我写了不少文章,俨然是个,嗯,有点年纪了的文青,不过我在学生时代,并不是文章会被国文老师当成佳作唸给大家听的写手。


有一个很大的原因,在於我小学叁四年级的时候,有机会在校外上了一阵子的作文课,当时学了些什麽,大多数已经不复记忆,但有一点,到现在仍深深地影响我。


那一次,我贪图便利,在文章中,写下了「二个人」。老师把这个部份圈了起来,对我说:「你说话的时候会这麽说吗?你会说『两个人』,对吧?不会那麽说,就不要那样写。」


这个观念,从此刻在我的心版上。写文章,在我内心当中,有了一个註解:是把自己想讲的话写下来说。结果是,在学校写的作文,绝大多数都不是我有兴趣的题目(大家都是这样吧?),不感兴趣自然就没有兴趣讲,所以只能在不伤感情的状况下把我能写且愿意写的内容交代完毕,想当然尔,这样能出现符合老师期待的佳作,机会不大,所以,我也是看得很开。


不过,说实在的,被拿出来唸的那些「佳作」,可能是对了老师的胃,但是我却常常消化不良。因为,哪来那样的说话方式啊?


「她真是,世上最妈妈的妈妈了。」好感性,是吧?但我只觉得,啊这到底说明了什麽?这不是跟「王小明的明就是王小明的明」一样是不著边际的废话吗?


总之,我可以理解有这样的表达方式,可能比起冷淡理性的我,就是有人一整个都是感性吧,但是,我就不欣赏这样的句子。


为什麽会想起这样的陈年往事呢?因为,糟糕!出来混总是要还的,这麽不著边际的话,就要从我口中,从我笔下,出现了!


到底是怎样的孽缘啊?


话说刚过的这个週五晚上,全摄理的聚会活动,是郑朝恩牧师主持的真理圣灵运动直播,像这种重头戏,非韩语体系的地区,当然都由首席翻译官上阵。进行到某一段时,郑朝恩牧师忽然说:「这个海外的翻译官可能翻不出来……」然後唱作俱佳地表演了一段。结果,真的如她所预言,我们亲爱的,有瑞气千条在身的翻译官,当机了,然後直言:「这个我真的不知道要怎麽翻才好。」


好的,其实我们亲爱的瑞气千条翻译官,真的是很了不起的,虽然她说不知道怎麽翻,但还是灵光一闪,很快地选择了「娇滴滴」这个词来因应。


这个部份,因为我很好奇英文首席翻译官是怎麽翻的,所以後来有去问了听英文场的人,然後,我发现他们连我在问什麽都搞不清楚,好像,那时英文翻译官也停下来了,过了一会儿,他说: “Anyway……”然後就继续翻了。


我也去问了一位韩裔姐妹,那姑且称为「娇滴滴」的,到底是什麽啊?她笑了,她说那真的不好解释,原本是特定在讲一种唱歌时的娇态。按照她所形容的那个样子,听起来,那种娇态,是很姑娘的,还会让人觉得:「就是这样就对了!」所以难怪瑞气千条翻译官在紧急之下,选用了「娇滴滴」这个字眼来顶著。而郑朝恩牧师讲到这个,是用来描述有人遇见摄理,聆听话语後,觉得很好,也认同,但其实还不到位,看了无法有「就是这样就对了!」的感觉。


很姑娘?就是这样?最娇滴滴的娇滴滴?不著边际,对吧?


而回到现场翻译的那时刻,我在听到这段有关姑且称为「娇滴滴」的描述时,心里突然想到:就是那样子啊……那样子,是自己表现出来的,还是对方看成的呢?


是情人眼中出西施,还是,其实是因为我喜欢西施那模样,所以有著那模样的人才成了我的情人呢?(被我弄昏了吧……)


是因为上了心,所以觉得对方一切的动作都是那麽可爱,都是那麽恰到好处,都是那麽深得我心,还是因为对方先那么可爱,先那么恰到好处,先那么深得我心,所以从此上了心?


是 神先爱了我,还是我先渴慕 神呢?




其实,都有吧!如同先有鸡还是先有蛋,要怎麽解呢?论到爱,要有办法釐得一清二楚,那味道,也是不对了吧?


啊,原来,这时代,天与我之间,怎样才是到位?怎样才是对味?符合的时候,恐怕真的只能不著边际地说:「天啊!怎么那么那个啊?」


哪个?


我再怎么觉得彆扭,再怎么觉得砸脚,也不得不这样顶著用:


「怎么那么爱人啊!是最爱人的爱人啊!」
「怎么那么新妇啊!是最新妇的新妇啊!」




是吧?


Photo by Melinda Pack on Unsplash


文章转载自:http://garfywiththelord.blogspot.my/2017/10/blog-post_22.html

No comments:

Post a Comment